《生命的乐章:后基因组时代的生物学》是英国D.诺布尔教授于2006年出版的一本科普读物The Music of Life的中译本。原著现已被译成7种语言。《生命的乐章:后基因组时代的生物学》以思辨的题材和运用比喻及讲述故事的手法,对后基因组时代生命科学所面临的重大问题进行了讨论;作者还深入浅出地介绍了系统生物学的基本概念和重要发现,并指出系统一层次理论在揭示生命奥秘中的重要意义。
《生命的乐章:后基因组时代的生物学》不仅可供有关专业的大学生、研究生和科技人员阅读,也可作为广大科学爱好者和青年学生的一本科普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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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幅关于昆虫(Chironomus sp.)唾腺细胞核内染色体的镜下观察绘图。它是62年前我在前中央大学(今南京大学)生物系学习时在细胞遗传学实验课所做当时我只是用钢笔素描结合水墨大致而写意地描绘了这些美丽的条带。现已搞清,深染色的部分是由于DNA分子高度螺旋化所致,且今日的高分辨显带技术已可精确地显出一条染色体上的几千条条带;但关于染色质细丝在核内怎样折叠和盘曲,以及其特殊的空间排列又会对基因表达有怎样的影响,则尚有待阐明(参见《生命的乐章:后基因组时代的生物学》第7页和第15页有关内容)。 ——译者张立藩
《生命的乐章——后基因组时代的生物学》以引人人胜的手法、新奇的比喻和有趣的故事,向广大读者介绍了21世纪系统生物学的基本概念和重要发现。该书现已被译成6种语言。现在我非常高兴,因为它即将被翻译成世界上最伟大的语言之一——中文。
尤其令我高兴的是,我在书中还介绍了很多中国的文化。因该书是以学生及普通民众为读者对象,介绍现代生物学令人惊奇的发现,故在表达方式上非同一般,我需要采用一些有说服力且令人信服的比喻。当我在寻找恰当的故事和比喻时,这种文化正是我的灵感之所在。
比如说,当我打算解释基因更像是一个“惰性的”数据库,而不是一个“生命的程序”时,很自然会想到其和语言的类比。基因可与中文的汉字进行类比。正如化合物有许多基团,基因也由更小的元素所组成,相同的序列可以在很多个基因中出现。正如汉字那样,基因也可按照无穷无尽的方式进行组合。这个类比很有说服力,因为当它们脱离各自的语言时,基因和汉字都将变得毫无意义。一旦离开机体这个背景,基因也就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符号。我们从不称呼汉字为“自私的”,也没有“自私的”基因。
该书所涉及的中国文化绝不仅限于汉字。当我在解释有关大脑和感知的某些重要哲学概念时,我借用了已在中国盛行2000多年的道家和佛教思想。
我甚至还对一个重要的故事进行了改动,即第2章开头讲述的中国皇帝和一位贫穷农夫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有64个方格的棋盘的故事。通常认为这种游戏起源于印度,而非中国。事实上,在2000多年前,中国也还没有这种64格的棋盘。因我希望这个故事也能带有中国文化的气息,故将其改编成一个有关中国秦始皇在战场上被贫穷农夫所救的故事。
Denis Noble,大英帝国司令勋章获得者,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牛津大学心血管生理学荣誉退休教授。曾主持国际生理科学联合会(International Union of Physiological Scierices,IUPS)第32届大会(格拉斯哥,1993),曾任I LJPS总干事(1993-2001);在第36届大会(京都,2009)当选为IUPS主席。曾出版富有创意的论文集《生命的逻辑》(Boyd and Noble,OUP 1993)。他也是系统生物学国际协作项目生理组学计划的主要发起人之一,曾为《科学》杂志2002年有关专刊的邀请述评作者。
张立藩,1 948年毕业于前中央大学(今南京大学)理学院生物学系,第四军医大学航空航天生理学离休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高空生理与重力生理。
卢虹冰,1 998年获生物医学工程及仪器专业博士学位,现为第四军医大学生物医学工程系计算机应用教研室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领域为医学图像处理和生理系统仿真与建模。
的确,正如硅人那样,我们的媒体(当然也包括许多科学家)每天也都在不断地宣扬这样一个建立在错误基础之上的流行教条。正如误将CD作为引起我对舒伯特钢琴三重奏特殊感受的“原因”那样,这个教条错误地认为,DNA编码就是引起生命的“原因”。Andrfi Picho曾称其为DNA狂热。
这两种情况显然有些相似。在一定程度上,人类的基因组有点类似CD,它也携带着数字信息。基因组就包含在一个细胞内的全部染色体之中。而染色体则是由一条长长的DNA分子和一些相关联的蛋白质所形成的。一个基因就是DNA的一个片段,用于产生特定的蛋白质。